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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五十九章

商朝故事第五十九章,作为汤最忠实的追随者,虽然汤不再了,但是忠实地执行汤在的时候留下的国策,是他忠贞不二的第一选择,汤在和他谈起商朝之所以崛起,最后能够打败夏朝,几乎都谈到一个话题:用人为贤。汤不止一次地说过:桀连关龙逄这样的干才都不能容忍,安得不败,因此,汤在使用人才的时候,不分门第,不看出身,不管是不是出自于商族还是敌人阵营,只要这个人有才干,真心地为商朝服务,一概重用,这才是他把商族由一般性的诸侯,变成强大国家的根本原因。如今听内侍话里的意思,外丙听信了仲壬的蛊惑,要改变汤留下的用人国策,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,任何人改变汤留下的治国国策仲虺都不会答应,大王也不行。

仲虺对于汤的认可已经几十年了,就像当初,他宁愿放弃部族首领的侯爵,主动成为汤的助手,不是被汤强大的个人魅力吸引,当然不可能这样做,主人不做,做别人的附庸,相信这个世界上,没有几个人会这样做的,何况像仲虺这样有才干的政治家,这或许就是个性。

仲虺还是放下了郝大福的事情,跟随内侍总管进入了王宫。看见仲虺走进来,外丙不自觉地站了起来,按理说,大王是不应该这样做的,但是外丙不能不这样做。首先,他在仲虺手下多年,一直配合仲虺做工作,骨子里,对仲虺有了敬畏,其次,汤去世后,一直由仲虺主政朝廷工作,可以这样说,朝廷今天之所以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,仲虺居功至伟,这是他要感激仲虺的地方。以仲虺的年龄和身体,只要他不想做,正常退休没有人会说个不字,但是他没有这样做,这种敬业精神是大臣中少有的,因此自然而然地对仲虺多了一分尊重。

仲虺看见外丙站起来,恭恭敬敬地行了君臣之礼,他不会因为自己位高权重就跋扈,尊重礼数是他必须做的。他的固执和铁面,只是体现在公事上。

“丞相坐下来说话。”外丙面带笑容地说,随后自己先坐下来,因为他知道,自己不坐,仲虺是不会坐的。

“谢大王。”仲虺回答之后坐了下来,他的身体不允许他长时间站立了。“不知道大王有什么事情找老臣?”

“并没有特殊的事情,弟弟仲壬对孤说,王族中有些青年才俊,是不是给他们工作的机会,这样,他们就不会把多余的精力挥发在享乐逍遥上。”外丙委婉地说,嘴里说的轻松,其实他明白,这样做容易给仲虺造成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感觉,因此必须淡化事情的重要性。

“朝廷的用人体制是先王建立的,只要是才俊,不管他是王族,还是一般贵族,甚至是出身下层的人,朝廷都不会排斥。”仲虺是个老官僚了,应对这种事情是绰绰有余的,因此,不软不硬地堵住了外丙的话,是在告诉他,朝廷当然要用有才干的人,但是这个人必须有真才实学,而且不能论出身。换句话说,朝廷不能单独提拔王族的人。虽然仲虺自己是贵族出身,但是在他的心理,王族,贵族并不高人一等,况且王族,贵族的子弟,一出世就享受了,一般人所享受不到的物资优越,他们就不应该过多地享受权利的优越,因为权利属于国家公器,只有那些真正愿意为国家服务的人,才配拥有享受权利。

作为老一代的,传统的政治家,商朝的开创者之一,公而忘私是他的标配,任何对这个政权不利的事情,本能都会抵制,任何私利都不能跨越鸿沟。

“丞相应该知道,某些的王族子弟,因为先天的优越感,加上自身的才能,不可能像平常人那样生活,人生的目标总要大些,如果不给舞台,他们就容易抱怨,自暴自弃,甚至做出危害朝廷的事情来,一旦出了事情,因为法律对王族有着特殊的照顾,朝廷处置的时候,其实是为难的。因此,不如把野马拴进笼子里,让他们为朝廷做些事情。”

看见仲虺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,不愿意用王族的子弟,外丙只好委婉地说出自己的困窘,用意是在告诉仲虺,自己想启用他们,并不是要组建势力范围,不再重用老臣,只不过是给王族们戴上笼头,让他们不再惹是生非。

仲虺知道外丙耳朵根子软,他自己不会去想到这些问题,多半是被别人蛊惑的,虽然外丙所说的情况的确存在,而且不止是王族存在,贵族圈子里也存在,朝廷因为怕这些人闹事,就改变自己的唯才是用的制度,这就显得荒唐了,这样的现象自古以来就有,除了昏庸帝王不辨是非,随便践踏朝廷的用人制度之外,任何一个贤明的帝王在任命官员的时候,都是慎重的。因为用好,用坏一个官员,不是他个人的问题,是国家用人的导向问题,导向出了问题,官员的队伍就可能出现邪气上升,正气下降的大问题,这个损失是朝廷无法承担的,因为官员作为榜样,直接引导民风。民智的走向。

最近的例子就是桀,因为重用了叫赵梁的小人,导致朝廷官员生态变坏,还因为处死了关龙逄,导致重臣背叛他,逃走。他和汤在一起闲谈的时候,君臣经常总结夏朝灭亡的原因,汤也不止一次地说要引以为戒。现在,外丙因为个人原因,要破坏汤建立的用人原则,仲虺从内心里是不同意的。但是这有个难题,横亘在他们之间,让仲虺不敢过于顶撞外丙,那就是,外丙刚刚上位,又是第一次提出要求,如果自己硬邦邦地怼回去,不仅仅是不给外丙颜面的问题,被外人知道了,反而会有强宾压主的感觉,这样一来,问题就大了,某些对自己不满的敌对势力,一定会借着由头做文章的,就此引起了君臣不睦,是要影响工作的,因此外丙说完之后,仲虺没有接话,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。

“丞相,你看太甲如何?”看见仲虺迟迟不发声,外丙有些忍不住了,或者是感觉自尊心受伤了,一个做大王的,和臣子讨论用人的问题,本身就是放低了姿态,作为主政大臣的仲虺不给面子,这本身就是有些僭越了,如果换做强势大王,根本就不需要费这个功夫,直接启用就是了,大王有用**利。

外丙说出这句话之后,仲虺并没有感觉意外,让他不舒服的是,汤在的时候,没有重用太甲,这本身就说明问题,而外丙和仲壬,似乎都对太甲有着格外的期待,一直希望太甲在朝廷担任重要的工作,难道他们比汤还高明?当然,这是仲虺心理的想法,嘴上不会这样责问,但是不能给予太甲过大的权利这是原则,因为仲虺和伊尹一样,知道太甲这个人有野心,而且看不上他们这些打江山的老臣。虽然太甲对他不像对待伊尹那样的轻视,但是也谈不上有多尊重,这样一个人进入朝廷中枢,以后吵架的事情就不可避免了。仲虺知道,朝廷的工作效率来源于主要大臣之间的**,如果出现一件事,几个重臣之间就争论不止,什么事情不用做了,这是经验之谈,因此,他不会允许太甲这种自骄自傲的人进入朝廷中枢,这是原则问题。

“大王,太甲当然有工作能力,也能够做事。只是大王是不是知道,眼下的朝廷,因为先王的突然离世,正处在多事之秋。为什么没有出现混乱,朝廷的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?是因为主要的朝臣在商议事情的时候,公而忘私,意见容易统一,所以尽管事情繁多,朝廷的工作并没有混乱。”

“臣是说,一旦太甲进入朝廷中枢,就他的个性,容易出现争执,进而造成混乱?”听见仲虺这样说,外丙不能接受了,说话的口气有些严厉了,他也不能理解,为什么他和仲壬一致看好太甲,而仲虺和伊尹这两个朝廷最主要的主政大臣,都不太认可太甲,所以对他们不肯用太甲,从心理就不能接受,一个人有了这样的情绪,说出的话就很难平和了。

“太甲喜欢标新立异。”仲虺当然听出了外丙的不满,口气淡淡地说。“朝廷上讨论事情,是有一定规范的,这里不是集市,可以想当然,朝廷工作有许多事需要扎扎实实去做,不能走捷径。太甲人聪明,这是大家公认的,或许正是因为聪明,才被聪明害了,因为他不管做什么事情,都想走捷径。先王在的时候,曾经让他做过县令,但是他认为自己本事大,做县令是大材小用,或者是感觉受到了侮辱,居然拒绝了,因此后来先王对臣说,太甲不可大用。先王的意思臣明白,是说,不能够做好县令的人,是做不好州郡官员的,这就是先王迟迟不肯使用太甲的原因,尽管在感情上,先王喜欢太甲,但是先王不会因为自己的喜好,就置朝廷的利益不顾,不知道先王这个做法,大王是怎么看的。”

仲虺看见外丙有发火的意思,自己又不想直接触怒外丙,只能拿出杀手锏,搬出汤来。

果然,外丙无语了,因为内心之中,他对汤是格外敬重的,既然汤说过这样的话,他自然不敢反对,更不会认为汤说的没有道理。

“先王临走的时候告诉老臣,让臣帮助大王守住商朝的家业,先王曾说:创业难,守业更难。臣理解先王的苦心,创业难是说,在创业时期,对手和目标是摆在桌面上的,只要你的软硬实力足够,就可以战胜对方。守业则不是,对手,敌人很多时候是看不见的,可是他们无处不在,因此,处理矛盾就费脑筋,弄不好不但会自相残杀,还可能让自己死于无形,因为你不知道,射向自己的箭来自何方。守业的时候,你要面对的,不仅仅是有形的对手和敌人,还有无形的诱惑,往往诱惑是致命的。”

看见外丙没有说话,仲虺就语重心长地说,但是他并没有指出无形的诱惑是什么,怕伤害外丙的自尊。他知道外丙是个忠厚的君王,有时候做事情把人情看的比王法大,所以就提醒他,作为大王,首先要以朝廷的利益为重,所以他要强调守业困难,希望外丙能够听懂他的劝告,不要一意孤行。

“丞相的话孤听懂了,孤认为太甲的确有才能,干脆不用,岂不可惜了?再说,他是前太子的长子,我们总不能让大哥在地下感到心寒吧?”外丙这样说,其实是在倾述自己的苦衷,因为他一直有内疚,觉得大王的位子是太丁的,只是因为太丁意外早死,自己才拥有了位置,既然大哥不再了,对他的儿子关爱,是人之常情。

仲虺听见外丙这样说,心理替外丙感觉悲哀,因为太甲之所以一直在表现自己,上下活动频繁,他的目标是王位,这一点,他和伊尹都看的清楚,汤也心知肚明,也曾动过心思让他继位,废除外丙,但是在他和伊尹的阻挠下,最终放弃了念头。如果太甲上位,会关爱两个叔叔?仲虺感觉不会,只是这个想法没有办法对外丙明说,而外丙几乎用哀求的口气请求自己,如果一点缝隙不给,也不是做臣子应该做的,因此想想后说:“如果大王希望太甲出山,为朝廷工作,眼下到有个位置适合太甲。”

“爱卿请说?”看见仲虺终于松口了,喜出望外的外丙,连称呼都变了,丞相变成了爱卿。他是真心希望太甲能够进入朝廷,这样对死去的大哥太丁算是有了交代。

“主政工部的冬官年纪大了,他可以提前致仕,让太甲接任。”仲虺说,在朝廷的六部里,工部虽然排在末尾,但是也属于朝廷中枢的官员。

“好,做工部可以历练,孤正有大力发展百工的想法。如今谷熟的耕地开发殆尽,百工的发展前景还是大的,如果太甲在这个方面有作为,让谷熟成为商朝百工的集散地,可以为朝廷的经济发展做出贡献。”外丙高兴地说,因为他相信,太甲有能力,一定会做个好官。“是不是给其它人也安排些位子?”

仲虺本来就勉强给太甲安排的位置,如今看见外丙得寸进尺,把朝廷当成了集市,要往里面塞人,那种感觉就是堵塞,心说:朝廷官员队伍不是收容所,什么人都可以给个位置,没有接话,略略想了片刻,突然有了办法,就说:“臣有一件事正要请教大王该如何处置。”然后不等外丙答应,就把郝大福的事情说了出来,然后看着外丙。

外丙顿时呆住了,因为他知道,汤主持的朝廷的法纪修改中,对于官员的**受贿,渎职罪制定的严格,那里并没有对王族中人法外开恩的条款,脑子里给王族中人争官位的想法,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,打击来的太突然。作为大王,不可能无视,因为有法不依,朝廷的法纪就等于空设,可是,自己刚刚坐上大王的位置,就要拿先王弟弟的儿子开刀,王族中人肯定不会高兴的,兔死狗烹的议论是难免的。

看见外丙果然中计,被转移了视线,仲虺决定见好就收,说:“臣有公事要办,大王想好了处置方法,派人告知臣。”说完站了起来,没等外丙回答,走出了王宫。

外丙的感觉就像被雷击了一般,认为倒霉的事情都让自己遇到了,刚刚还想让仲虺给王族的人多留出几个做官的位置,现在就出现了王族中的至亲之人违法乱纪,简直是直接打脸,这下完了,自己脸皮再厚,也不可能对仲虺提出要求了。想了一会恍然大悟,知道先王为什么不愿意启用王族近亲的人做官,原来先王真的有先见之明。因为这种事情发生在王族以外的人身上,根本就不用犯难,直接命令仲虺按照国法处置就是了,现在就不行了,这个郝大福是自己的表兄弟,做哥哥的如果下令杀了郝大福,肯定会被人说成无情无义,而他可是以忠厚,仁慈出名的君王。但是有法不依,****就不可能得到控制,父王说过,朝廷官员一旦掉入贪腐陷阱,朝廷机构就会失去生命力,遭到百姓的唾弃,那样一来,夏朝的悲剧就可能再现。

外丙虽然没有雄心超越父王,但是也不想自己成为庸碌无能的大王,这不仅仅是对个人道德的羞辱,也是对汤的背叛,对汤的背叛,就是对神氏的亵渎,是绝对不行的。外丙这样想来,惶恐,愤怒就钻进了脑海,胸口被海涛撞击一般,感到窒息。外丙明白,自己不可能听之任之,也不可能借他人之手处置这件事,作为大王,遇到这种事情就逃避,以后还谈什么尊严,威慑和公正。于是,外丙命令内侍去请仲壬进宫,他需要有人帮他拿主意,况且,提拔王族子弟是仲壬的主意。

刚刚回到家里就被太甲堵门的仲壬,正在和太甲说闲话,正题还没有谈到,外丙派来的内侍就进屋了,仲壬明白一定发生了大事,否则两个人刚刚分开,外丙就不会急三火四找自己进宫,匆匆忙忙和太甲结束了谈话,再次进入王宫。走进议事大厅,看见一向沉稳的外丙,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宽大的屋子里转来转去,仲壬印证了自己的猜测,小心翼翼地问:“二哥,出什么事了。”

“三弟,你来的正好,出大事了。”说完,外丙把仲虺告诉他郝大福**受贿的事情对仲壬述说了一遍,又说:“这是商朝建国以来,出现的最大丑闻,偏偏这件丑闻发生在自己家里,你说怎么办?”

仲壬听完这事,也是目瞪口呆,因为太甲的提醒,他正准备按照太甲的意思,全心全意提拔王族中人,结果就出现了这样让人沮丧的丑事,而且仲壬知道,汤在世的时候,尤其强调官吏的廉政,为了减少官员的**受贿,他不但在新型法律的制定中,增加了惩罚官吏**受贿的条款和力度,也在夏朝给官员俸禄的价格上,普遍提高了俸禄,为的就是官吏的俸禄养家糊口足够用,可以过上不错的日子,汤算是用心良苦了。在这种情况下还要**,而且手笔如此之大,岂不是自己找死?

仲壬虽然骨子里偏袒王族家人,但是作为朝廷重臣,首先看重的还是朝廷的根本利益,心理清楚,这件事不能严肃处理,非但大臣们不满意,百姓也会议论纷纷,这件事处理不当,对朝廷刚刚制定的法纪是个沉重打击,为了救一个人,毁掉朝廷的纲纪,这绝对是不划算的买卖,仲壬再注重家族利益,也不敢拿朝廷纲纪做交易,因此只是略微沉思了片刻就果断地说:“二哥,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置,不能姑息养奸,要杀鸡儆猴。”

“孤也是这样想的,可是二叔家人来王宫闹,我们该如何处理?”外丙问,他嘴里所说的二叔,是郝大福的父亲成癸,他是汤的亲弟弟。

仲壬听外丙这样说,感觉心理一沉,知道外丙说的事情,十有八九会发生。在成汤的兄弟姐妹中,成癸算是出名的自私自利的小人,虽然他不乏聪明,但是因为过度计较个人利益,所以汤做大王的时候,一直不愿意用他,他除了在王族里做些家族事务管理,从来没有担任过公职,因此一直怨气不小,但是因为汤的严于律己,他找不到大哥的毛病,有怨气无处发泄。后来汤为了不让他过于难堪,就让他的大儿子郝大福做了官,算是给他些补偿,平息了不少怨气,面对这样一个不明事理的长辈,如果处置了他的大儿子,他不会善罢甘休是一定的,到那时候,他们这些做晚辈的,的确拿他没有办法。仲壬没有办法回答外丙的问题,但是他明白,外丙找自己来,不拿出一点办法,会让外丙失望的,想想就说:“既然是丞相发现的这件事,何不找丞相商量?”

“丞相表达了他的主张,杀一儆百。”外丙面无表情地说。

“大王也主张杀?”听见外丙这样说,仲壬问。

“如果可以平息叔叔的胡闹,孤当然想杀。”外丙说,这是他的心理话,作为新任大王,外丙明白,政治家树立威信的重要原因之一,是杀人,只是被杀的人,必须是民众愤恨的,这样就可以获得民众的拥护。但是问题来了,第一个开刀问斩的人,是真正的王族,自己亲叔叔的儿子,是不是让王族丢脸,是不是有人会说,外丙为了树立威望,先拿家人开刀,用家里人的鲜血去染红王冠,这样的风言风语杀伤力是足够大的。普通人是不懂法的,也不愿意遵纪守法,在他们眼里,情是大于法的,除非把郝大福的种种劣迹,一五一十像民众公布,只是这样一来,二叔家里就没有办法在京城抬头了,会恨死自己。这种种矛盾心理,导致外丙想严厉执法,又顾虑重重,举棋不定。

“臣弟知道二哥为什么为难,这里不仅涉及到亲情和法治,还涉及到大臣们是不是能够信任二哥,毕竟眼下朝廷主事的大臣,一多半都是父王留下的老臣,在他们心理,父王制定的规章制度是神圣的,不可更改的,二哥要想得到大臣们的拥戴,必须舍去一头,这样才可以获得他们的绝对信任和支持。哪头重,哪头轻,需要二哥自己掂量,臣弟不能拿主意。”

仲壬嘴里说不能拿主意,其实倾向性已经明显了,在大事上仲壬并不糊涂,而且绝对站在外丙一方,因为他知道,眼下的朝廷能不能够稳定,民众能不能够拥戴,一切都是未知数,尤其是现在主政的这些大臣,如仲虺,伊尹,终古,韩晶等人,都是和汤一样,以朝廷的利益为最高利益的,任何人,任何事有碍朝廷的强大,他们是不会答应的,而在当今的朝廷中,这样的官员占据绝对主流,他们少有私利,忠于朝廷。如果作为大王的外丙,不能够公正执法,面对亲情的违法乱纪,姑息养奸,或者网开一面,会让他们失望,甚至不满,然后他们就会结成正义的团体,和外丙进行暗战,如此一来,商朝的江山,可能走上夏朝覆灭的老路,覆灭甚至比夏朝还要快,因为夏朝毕竟有几百年的根基,而商朝建国不过十几年,所以这个时候,外丙是不能够出现大的政治错误。

“三弟提醒的对,这件事是应该好好斟酌,因为这不是杀不杀一个贪官的问题。”外丙明白了仲壬的意思,知道他同意自己采用霹雳手段,但是他还需要认真去想一想,毕竟得罪王族不是小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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